? “山東半島藍色經濟區發展規劃”獲批,這是“十二五”開局之年第一個獲批的國家發展戰略,也是我國第一個以海洋經濟為主題的區域發展戰略。青島,“藍色經濟”核心區域的龍頭,有領跑的責任兼有帶動的責任。
一橋一隧,打破了因膠州灣帶來的阻隔,人流、物流、信息流將呈現出新的聚集趨勢,“同城化”時代已經來臨;地域上的隔閡被改變,島城傳統旅游業將重新整合資源。
輻射才能帶動“藍色經濟”,青島自身要發展,還要引領周邊地市一同前進,而橋隧成了重要紐帶 。青島—濰坊—日照,相鄰的三個地市將組團發展,黃島、膠南、膠州等重要連接點,將成為青島向外輻射的必經之處。海底隧道、跨海大橋的貫通,與藍色經濟區的發展規劃不謀而合,并成為重要紐帶 。新年伊始,我們推出“一橋一隧大青島”系列報道,從旅游、商業、工業等處著筆,為您展示橋隧貫通后給青島帶來的新氣象。
一橋一隧,我們期待著改變……
海給了青島生命,但同時也影響了經濟向外輻射的步伐。膠州灣的阻隔,讓黃島、膠南這兩個近在咫尺的城市,只定位在“衛星城”。近日,山東半島藍色經濟區規劃得已確定,青島、濰坊 、日照將組團協調發展,而即將開通的“一橋一隧”則恰如其分地成為紐帶 。
紐帶 、組團……對于這些“大經濟”名詞,26歲的青島人徐立峻并不是特關心。橋隧即將開通給他帶來的興奮勁兒,卻絲毫不遜于經濟學家。“沒趕上末班船,或因天氣原因不能回家的情況不會再有了。”小徐,家在青島,工作在黃島,一周回一次家,“橋隧開通后,不到一個小時,就能從單位到家,你說我能不興奮嗎?”因為迫切想知道橋隧的最新進展,小徐曾找來舊鞋,偷偷溜進正在建設的隧道“先睹為快”。
黃島和青島只有20分鐘的車程,其GDP在2009年也高達814.17億元。或許是因為膠州灣的阻隔,黃島人自報家門時,大都是說“黃島”兩個字,并不敢自信地稱自己是“青島人”。
隨著橋隧開通,距離近了,黃島、膠南、膠州、萊西連成線,有了這條紐帶 ,經濟將齊頭并進,青島人的距離也會因此縮小。
橋通了,隧通了,公交也將互通了……都是青島人,何必分你我。
侃侃“青島人”
出場人物:徐立峻 住在黃島
他們都說自己是黃島人
“我是土生土長的青島人,在市區度過了人生中的前25年,4個月前,我為了工作,來到黃島,一個沒有到過的陌生地方 。在黃島生活了4個月,與周圍人們的交往中,我感覺自己是一個‘外人’,因為在不少人的眼中,我是青島人,而他們是‘黃島人’。”
今年26歲的徐立峻,去年9月份,因為父母工作與自己求職的緣故,他們舉家搬往黃島,“在四方區的房子沒有賣,而是租了出去,但我們到了黃島,也是租房子住。”徐立峻說,他們已經在黃島住了4個月,但生活在那里,讓他有種莫名的孤獨感。
“去了黃島,慢慢地讓人體會到一種隔閡,不是因為陌生,而是因為我來自青島市區。”徐立峻說,他在黃島找了一份零工,雖然收入不高,但工作倒還做得來,只是在與周圍人的交往中,他有點失落。“我經常聽他們說,‘我們黃島人怎樣怎樣’,在他們的談話中,會把青島人、黃島人分得很清楚,就像楚河漢界一樣。”
“我想了想,黃島本地的稱呼自己為‘黃島人’,就像我們在市區稱自己為‘青島人’。”徐立峻說,在市區生活的時候,朋友們在一起,也是常說黃島如何如何。“我覺得,在很多人的眼里,黃島、青島離得很遠,因為聯系上的疏遠,難免讓人會以地域劃分。”徐立峻說,海灣阻隔帶來的心靈隔閡,是可以理解的。“其實,這種心態已經在改變。”徐立峻有時會跟同事聊起海底隧道,大家都因為隧道而有了個憧憬,“隧道帶來的便利,無需多說,相信以后青島、黃島之間的阻隔會逐漸消失。”
出場人物:趙宇旗 紅島西大洋社區居民
大橋一通咱也是正經的城里人
從紅島的西大洋碼頭看過去,穿過這片讓人無法跨越的海水,那頭就是青島市區。李滄、市北,在65歲的趙宇旗眼中都顯得特別清楚,可趙宇旗總說:“青島是我們的家,可我是紅島人。生活在灣那邊的,才是青島人。”
“紅島也是青島的呀?為什么不說自己是青島人?”記者問。
“嗯,說紅島是有不少人不知道。因為外面的人一提青島都以為就是市區的人,所以每次我解釋,在青島邊上,隔了個灣,紅島屬于青島。我打小就在紅島長大,周圍人都說自己是紅島人,從來不會說,我是青島人。”
那天去采訪,跟趙大爺一起吃午飯,飯前大爺說了句:“今天很高興,來了這么多城里的人,來我們紅島看看。”這是句照顧客人的客套話,可記者能明顯感覺到在趙大爺眼里,青島市區就是城里,是真正的青島,而他是生在紅島長在紅島的紅島人。可他喜歡被海隔開的對面的那個城市,因為他的閨女在那邊,他的老伙伴們也在那里。
“我有三個孩子,倆孩子在紅島,小閨女在青島,住在李滄區。一年我也去不了幾趟,太遠了,得繞個大圈。都是她回來看我,每次都從那帶回很多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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