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禾刀 短短幾天,兩件雕塑引發輿論的高度關注。一件是今年6月至11月在漳州碧湖生態園將舉辦的公共藝術展中的《車站》:車站的休息長廊里,一對穿著校服的男女中學生當著眾多候車人的面“接吻”。另一件是陳列在廈大藝術學院展廳里的陳光標、干露露和莫言三尊裸體雕塑:“莫言”頂著大肚腩,面容和藹;“陳光標”手拿百元大鈔,笑容燦爛;“干露露”身材姣好,腳踩粉紅高跟鞋。在一旁的創作感言里,作者只寫了幾個字:“脫了,脫了,都脫了……” 這兩件雕塑之所以引起較多非議,無非是其展現的內涵現實而又直白,特別是觸犯了大眾的觀念與道德禁忌。無論什么藝術作品,都是個人審美標準的結果,是作者個人藝術思維的展示。兩件雕塑引起如此“反響”,無非表明創作者的審美標準與大眾審美標準格格不入。藝術來源于生活,但高于生活,有的還顯得特別前衛。比如對裸體的藝術表現,西方的繪畫與雕塑,今天甚至還有攝影,并不乏對人體的大膽呈現。
公眾對藝術接納需要審美的鍛煉,但這是建立在藝術本身的深厚底蘊,換言之,如果把那些不是藝術的所謂作品,借助權力等特殊手段,強硬地堆砌在公眾眼前,不太可能得到公眾源自內心的自發敬重。
公共場所的雕塑有很多種含義,有的是記憶的保存,有的則是精神的展示。在筆者所在的城市,為紀念過去長江邊上的碼頭文化,今天的江灘沿線不乏碼頭工人、輪船這方面的雕塑。盡管藝術可以有其前衛的追求,但公共場所的藝術存在,理應以尊重大眾審美標準為前提。
不過,具體到文頭提及的那兩件雕塑,其實都是出自學生的畢業作品,某種意義上只是他們自己對社會現象的所思所想。著名畫家畢加索曾說:“我的每一幅畫中都裝有我的血,這就是我的畫的含義。”從這層意義上講,這兩件作品選擇展現怎樣的主題均無可厚非。真正值得關注的當是,并不是所有的藝術作品都可以無所顧忌地出現在公共場所,或者講,藝術作品對公共場所理當心存敬畏,特別是那些以前衛著稱的藝術作品。如果以此為評判標準,那么 ,《車站》出現在公共場所顯然不合時宜,而廈大那件僅置于校內展現作品成績的雕塑則無可厚非,盡管其扒掉了三位名人的底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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