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報新聞首席記者 李子驕 張海振 報道

“在你走紅網絡的道路上，是天才的成分多，還是努力更重要？”

“我覺得，應該是運氣更多一點吧。”

2022年，一首歌曲《可能》讓年僅16歲的日照女孩李怡然火爆全網，她的演唱視頻最高點擊量達到了兩千多萬，點贊量高達一百多萬。“可能是月亮不會眨眼，星星不會說話，讓你覺得孤單啦……”溫柔治愈的歌聲一響，喚起了很多人的青春回憶和青蔥歲月里的校園時光。

“音樂意味著開心和快樂。”李怡然說，她并不想給自己設定什么目標，“想唱就唱，喜歡就好。”

受訪者供圖

“小有名氣”的校園歌手

一頂棒球帽，兩根麻花辮，眼神清澈而堅定。

來來往往的人群中，李怡然的個人標志格外鮮明，粉絲們一眼就認出了她。“晚上學校都會放音樂，有時候放我的歌，我在去超市的路上，同學們認出我，過來打招呼，說我的歌很好聽。有時候參加學校活動，唱完之后還有很多同學找我簽名。”

李怡然體驗了一把“小有名氣”的感覺，即便已經唱過很多次《可能》，但每次登臺前，她還是有些緊張。“挺不好意思的，而且真的沒有想到，大家會這么支持我，鼓勵我。”

李怡然（左）與同學

意外走紅的表演

“怡然，你去試試吧。”

去年，日照實驗高中要舉辦一年一度的新生軍訓晚會，朋友的一句鼓勵給了李怡然登臺表演的勇氣。“表演那天，他們專門給我做了橫幅，還拿手機給我錄像，之后發布在抖音上。”

這條1分多鐘的小視頻，李怡然并沒有太過在意。幾天以后，同學突然告訴她，“你的歌火啦！”“當時特別開心，還拿自己賺的錢給朋友們買了禮物，一起吃飯慶祝。”

當然，李怡然還不忘提起一個人。“這首歌是由前男友（網名）老師作詞作曲，他是一位音樂人，在網上看到我之前唱歌的視頻，就找到了我演唱《可能》這首歌。”

李怡然生活照

從民歌轉向流行歌

“她的聲音中帶著一份童真”“清澈干凈不摻任何雜質的嗓音”“聽歌時一點點被治愈”……

在歌曲的評論頁面，不少網友寫下了自己對《可能》的肯定。但大家不知道的是，這個小女孩的聲音并不是一直如此。

其實從6歲起，李怡然就開始接觸聲樂，從童聲到民聲，從兒歌到通俗，參加過不少歌唱比賽。“因為從小喜歡唱歌，媽媽就給我報了班，每周一節聲樂課。變聲之前，我的聲音非常響亮，所以老師就讓我唱民歌。”

當時，她還有些不情愿，“小時候總覺得民歌有些土，就想唱流行歌曲。后來變聲了，也不再適合唱民歌了。”從小學一直到初中，李怡然都會按時上課，“中考之前，因為學業太忙，就沒再去了。”

李怡然升入高三

音樂是快樂的副業

今年九月，李怡然升上了高三，搬到新的教學樓后，她發現生活節奏變快了，學習氛圍也更加緊張了。“我是理科生，每當學習非常痛苦的時候，就會唱首歌來緩解一下情緒。不過，也就是把它當作愛好，自己隨便唱著玩兒，僅此而已。”

除了《可能》，李怡然還演唱過《沒有星星的晚上》《別怕有我在》《火車》等歌曲，不久之前，她又和前男友（網名）老師一起合作了新歌《我啊你啊風啊》。“拿到歌曲后開始學習試唱，接著定調、編曲，最后錄音、發行。記得在錄音棚里錄了三個多小時，中間有幾句，錄音師說我唱得沒感情，我就一遍一遍重新錄。”

李怡然補充，選歌的標準全憑心意。“我只想把音樂當成快快樂樂的副業，未來也希望能唱自己寫的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