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近年來,隨著互聯網和手機的普及,網絡直播產業在近幾年內異軍突起,成長速度驚人。水漲船高之下,從事網絡主播這一行業的人數也隨之增多,由于直播行業準入門檻低,不少課余時間豐富的大學生也紛紛加入了直播行業。但是直播行業表面風光無限,實際上也有很多不為人知的辛苦與勞累。
朱文豪在直播
小主播給大主播刷禮物 大學生課業負擔相對輕松,閑暇的業余時間中除了娛樂之外,兼職掙外快成了不少大學生的選擇。在互聯網直播興起之后,主播們在攝像頭面前光鮮亮麗地唱唱歌、打打游戲就能“坐著把錢賺”的特點,對大學生無疑有著巨大的吸引力。但是表面風光的網絡主播背后,也有著常人難以想象到的艱辛和勞碌。
在直播圈里,剛剛大學畢業的朱文豪已經算是“老人”。高二開始,朱文豪做游戲主播,上了大學以后玩映客直播。后來,朱文豪漸漸小有名氣,積累了比較多的粉絲,并與某傳媒公司簽約火山小視頻。“因為我喜歡音樂,我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可,如果有人認識我,我感覺很開心。”想起做這一行的初心,朱文豪并沒有太多功利的念頭,甚至沒有特別在乎收入的問題。
到了大二,朱文豪進入模特圈兒,直播就漸漸少了,“因為直播這個東西,你長時間盯著一個屏幕就坐在那兒,每天都要學新的不同的東西來讓觀眾觀看,挺累的吧!”朱文豪感慨地說。
與公司簽約后,他不僅需要做直播,還需要在非直播時間內代表公司出席各種商業活動、陪公司客戶吃飯等,十分勞累。“很多直播平臺,你剛簽約時他不會給你上推薦位,很多人都看不到你。像這種情況下你就要去找一些比較熱門的牛主播,他們粉絲比較多,給他們刷禮物,在他們那兒練等級就是刷等級,然后讓他們帶你。”
朱文豪需要“攀上”一些名氣比較大的主播,“我給你送禮物你就幫我推廣一下我那個直播間”,有些主播就會接受。“那時候,比如說你一個月掙一萬,你光給大主播刷禮物,可能就要刷八千塊錢,要不然你這個等級升不上去,來看你直播的人會越來越少。”朱文豪說。
斗魚主播特里介紹,作為一名游戲主播,他需要不停地練習提升技術,還要一直更新信息,學習別的主播的直播內容等。他正常直播的話一天5-6個小時,播的多的時候就是8-10個小時。“一天中從早到晚除了睡覺幾乎都在和電腦打交道。”因為喜歡直播,特里已經從兼職轉變為全職主播,而他所面對的辛苦與勞累,更是常人難以想象。
不少大學生抱著娛樂心態做主播 直播行業的受眾眾多,但受眾分布相對固定,各大平臺的大主播占據著絕大部分的受眾流量。在記者的采訪中,不少接受采訪的大學生主播表示自己只是抱著好奇的態度嘗試開播,播過一兩次就不再開播。
據山東大學新聞傳播學院教授劉悅坦介紹,移動互聯網使人類的整個生活生存狀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。而直播之所以能取得比較好的發展的勢頭,主要是實現了時間上的同時和空間上的共振。“現在很多人希望通過直播來展示自己的生活,另外也有很多人希望了解別人的生活,二者結合給網絡直播帶來了一個廣闊的發展空間和前景。大學生開始做直播本身無可厚非。但是在直播的時候盡量注意不要影響學習、不要發思想、內容、形式各方面不合適、不健康的東西。”劉悅坦說。
此外,劉悅坦對短視頻的發展前景也給予了良好的預期,在短短的時間內呈現的都是最精彩的部分,更貼合當下快節奏的生活。
2020年網絡直播市場規模或達600億 王巖做網絡直播已有兩年,在和室友打游戲的時候萌生了直播的想法,室友的支持加上父母的不反對,他開始了自己的直播歷程,現在他已經是一個有著3.2萬粉絲關注的小主播。
作為一名后臺型的作者,直播增加了他與粉絲互動的機會,讓粉絲對自己喜歡的作者有了進一步了解。雖然直播中和粉絲鬧過別扭,但是他還是覺得直播的時候自己很快樂。“平常直播的時候跟水友和粉絲一起玩游戲都挺開心的,要說最開心的事情,就是認識了我現在的女朋友。”
2016年被稱為“網絡直播元年”,網絡直播從一個個冰冷的手機應用,變為充斥在年輕人休閑時光的熱門話題。不少主播更是借此機會一躍成為網紅,粉絲數量眾多,堪比很多偶像明星。2016年資本市場對網絡直播的態度也是風起云涌,從最初的懷疑觀望,到執著狂熱,也推動了直播行業的迅猛發展。
相關行業數據顯示,2015年至今,全國在線直播平臺數量超過200家。在方正證券的預測中,2020年網絡直播市場規模將達到600億,有研究甚至認為2020年網絡直播及周邊行業將撬動千億級資金。
齊魯晚報·齊魯壹點記者郭立偉 實習生霍鳳雨
轉自:大眾網
[編輯: 劉曉明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