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月5日,在煙臺打工的原膠南小伙丁杰和女朋友鬧別扭了,沖動之下,女朋友拿酒精燒傷了小丁,燒傷面積35% ,達到深二度、淺三度。報案后,女友失去了聯系,其家人也玩失蹤。其父親也因被初步確診為胃癌躺在病床上,由于家庭困難,丁杰在煙臺醫院治療兩天后便回到了原膠南老家,通過偏方、打消炎針保守治療。5月16日,記者見到了躺在自家炕上的丁杰。
鬧別扭,女子用酒精火燒男友 丁杰告訴記者,事情要從5月4日說起,當天他從德州回到煙臺的出租屋,女朋友朱莉找機會拿了他的手機,翻看在德州期間的通話記錄,并逐個撥了過去。見女友如此不信任自己,丁杰感到不爽。拿回手機,設置了開機密碼。第二天睡覺醒來,丁杰發現女友仍在搗鼓自己的手機,而為此他很惱火,同朱莉吵了幾句,拎了件衣服就離開了出租屋。
出門沒多久,丁杰接到了朱莉的電話,電話中朱莉要丁杰馬上回出租屋,丁杰正在氣頭上,沒有理會她。“后來她又打電話說,如果我不回去,她就自殺。而且發了一張拿著酒精的照片給我。我擔心出事,就趕忙往回跑。”
出租屋的門關著,丁杰敲了半天才打開,丁杰低著頭剛進了屋,就感覺迎面潑來了酒精,自己臉上、前胸濕了一片。“朱莉左手拿著打火機,右手抓著一瓶酒精,還要往我身上澆。當時我都蒙了,沒反應過來朱莉要干什么,下意識地上去奪火機。”丁杰回憶道。
就在兩人糾纏的過程中,丁杰并沒有搶到打火機,打火機反而從朱莉的左手轉到了右手上,然后只聽到幾聲火石打火的“啪啪”聲,丁杰的身上猛地燒起了火苗。丁杰顧不上朱莉,奪門沖了出去,邊跑邊脫衣服,此時身上的兩層單衣仿佛粘在了身上,十多秒過后,待丁杰費勁地脫掉時,上身的皮膚已經發紅起泡。
見身上的火滅了,丁杰顧不得疼痛,回到屋里找了一件外套披上,看到朱莉呆呆地蹲在地上,他沒有多過問,連燒爛了的褲子也沒有換,一路狂奔下樓,跑到了最近的一所醫院。由于燒傷較重,醫院看過后表示治不了,讓他轉院。幾經打聽,確認了燒傷醫院的位置,丁杰獨自一人,在門口叫了一輛出租車,去了煙臺市牟平區佳膚燒傷專科醫院,這時他受傷的皮膚已經開始流水。經過醫生初步鑒定,丁杰屬于深二度、淺三度燒傷,渾身35%的燒傷面積,建議住院治療。
治療費告急,女友卻失蹤了 5月5日當天晚上,丁杰住進了燒傷醫院,只有一個同學在身邊幫忙。丁杰給遠在原膠南的家里打了電話。此時,母親正在醫院照顧丁杰父親。就在一月前,丁杰父親因為吐血,初步診斷為肺癌,正在等待拍片確認。5月6日上午,看到丁杰躺在病床上,母親哭了。每次換藥就得花費3000多元,住院的2天時間里,已經花了9400元。家里沒有錢,僅在燒傷醫院治療了2天,母親就給丁杰辦理了“暫時離院”手續,將丁杰接回原膠南老家。
據丁杰介紹,他和朱莉是今年3月份在KTV認識的,一月后,兩人確立了男女朋友關系,很快兩人住在了一起。事發后,丁杰給朱莉的弟弟打了電話,“在醫院,對方要求私了,但說沒有錢,還得想辦法。”朱莉的弟弟呆了十分鐘就離開了,并且再也沒有現身過,而且一分錢也沒有墊,孤立無助的母子二人只能撥打110求助。萊山區瀛洲大街派出所來到醫院做了筆錄,立案偵查此事。據丁杰講述,在他燒傷入院后的第二天,朱莉還與他通過電話,想到醫院探望,丁杰直接回應“不想見你”。“再打她的手機,就一直關機,過幾天再打就干脆停機了。”
5月16日下午,記者在原膠南大村鎮袁家村,見到了躺在炕上一周多的丁杰。此時,他半張臉、脖子和左右胳膊上敷著厚厚的一層藥膏。“住院住不起,經過親戚介紹,找了個治療燒燙傷的偏方。打吊瓶用的消炎藥是村頭醫療室拿的。傷口現在往外流膿,擦都擦不完,什么時候能好啊?”母親拿著棉棒擦拭丁杰傷口,難過地說。
5月16日上午,丁杰母親聯系了派出所,詢問案情和進展。“民警說已經找到了幾個叫‘朱莉’的,讓丁杰去派出所辨認。孩子傷成這樣,現在只能躺著,他爸也躺在床上,我去了,誰來照顧他們倆?”5月16日下午2時許,記者電話聯系到了朱莉的弟弟。對于丁杰被燒傷,他說“現在詳細的情況我也不知道,我也不是當事人,現在聽到的都是一面之詞。”至于姐姐的下落,他表示不知道,掛斷了電話。隨后,記者從負責此案的派出所了解到,案件仍在調查了解中,詳細情況不便透露。文/圖 記者 丁一
(來源:半島網-城市信報) [編輯: 張珍珍]